他是50位“國家有突出貢獻電影藝術家”之一,為中國影壇獻上了以歷史巨子為題材的一批重量級作品。他的人物傳記電影中,流淌著百年激蕩的中國歷史。他用膠片為偉人塑像,通過詩化的創(chuàng)作手法為光影藝術插上翅膀,被人們稱作“電影詩人”。(《光明日報》評)[4][4]
從《孫中山》到》《周恩來》,是歷史造就了作為“銀幕詩人”的丁蔭楠。令人感到振奮的是,在面對中國近、現(xiàn)代歷史兩個莊嚴而沉重的年代,進行藝術敘事的重構上,丁蔭楠超越了歷史——準確地說,他對于重大歷史題材的駕馭和歷史精神的發(fā)掘,已經跨入了一個新的境界,呈現(xiàn)出一種“大江東去”的恢宏而大度的大家氣派,在美學的意義上,不妨說,這是一種成熟的風采。(黃式憲評)[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