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于7日,
《心花路放》在十一黃金周的七天中斬獲7.56億票房,傲視群雄。此前
寧浩的電影,大多為純度極高的黑色幽默,無論是貢獻大銀幕處女秀的
雷佳音,還是本就自成一派的大腕
黃渤、
徐崢,都能在寧式喜劇中探索出別樣的表演,光芒四射。
此番創(chuàng)作《心花路放》,寧浩多次表示“幽默是粉色的”,這條3000公里的“獵艷之旅”上陸續(xù)登場的清一色女演員也驗證了導演的“苦心”。 作為影片中與黃渤、徐崢一同貢獻爆笑最高潮的
馬蘇,成為一色艷遇中最亮眼的存在,被一眾影評人與觀眾封為"最搞笑寧女郎"。
談及這回的突破,馬蘇倒是很喜歡大家給予的新封號——“黃金女七號”,“我想要成為像水一樣的演員,在不同導演的容器里成為他們想要的樣子。這回和寧浩導演合作,雖然莎莎這個角色戲份并不多,但我非常享受完成挑戰(zhàn)的快感。特殊職業(yè)、東北話、斷眉妝,感謝鐵三角激發(fā)了我全身的幽默細菌。未來,我更堅定自己的初衷,沒有小角色只有大演員,不計較戲份,選擇能夠煥發(fā)光芒的角色。”
“不走心啊、嗷嗷愛你——都是后來想出來的”
記者:片中說東北話,是因為你是東北人的緣故嗎?
馬蘇:說實話吧,我的東北話平時就是音調(diào)像,但真正的東北話等于是方言,像把什么“膝蓋”稱為“波棱蓋兒”,“暈菜”稱為“五迷三道”,有很多形容詞。但我在北京生活了這么多年,有點忘了,當時是發(fā)動起東北的親戚朋友,一起查呀找啊完成的。劇本是普通話寫的,和最后影片里聽的是不一樣的。像“不走心啊”,“嗷嗷愛你”都是后來想出來的。
記者:等于是有因為這個角色特意準備是嗎?
馬蘇:其實一開始導演沒讓我用東北話,因為說東北話感覺特別有地域性,把地域性給突出了。我是拍完第一天,導演突然間問我是哪兒人,我說是東北人,他就說你拿東北話說說,他覺得很好,然后就用東北話演了,等于之前拍的全白拍了。用東北話一演,他們就覺得特別好,一下子踩到這個人物里面去了。等于是我在現(xiàn)場跟黃渤和導演一塊兒,才把那些臺詞全翻譯成東北話的。
“角色反差, 就像芥末”
記者:你在《心花路放》里演的角色跟你本人反差很大,當初為什么會接這部戲?
馬蘇:其實我挺想有個挑戰(zhàn)和改變的。這個角色對我來說是有神秘感,而且我也很好奇。因為它的特殊性嘛,演員都希望有新的嘗試,演跟自己完全不搭的人物??赡茉陔娪袄铮愣疾灰欢苷J出來這是馬蘇演的。我希望能讓觀眾有真的有這樣一群人的感覺,而不是演出來的。
記者:你有沒有問寧浩為什么找你來演?
馬蘇:他應該也是想要這種反差。就是如果你不到電影院,是看不到這樣的我的。我這段在電影里算是他們一路上最黑暗最刺激的一個,屬于“黎明前的黑暗”,最刺激也是最“刺激”他的一個。就是在享受美味的同時,也會讓你淚流滿面,我是這么形容我這個角色的,就像芥末。
記者:寧浩對這個角色的要求是怎樣的?
馬蘇:他也沒有特意說要什么樣。其實我在拍的過程中,也不知道最終出來會是這種感覺。我一開始理解的這個角色,是“服務意識很強”那種,但演的過程中,感覺這個角色其實是特別有尊嚴的一個人,很有節(jié)操,很有自己的原則。導演就是要做一個反差出來,沒順撇。這點上寧浩非常了不起,他能在這個人身上找到一個非常特殊的點,他眼光很獨特,可以很犀利的在人群中找到特有人群的特質(zhì)。
“寧浩挺萌的,像《玩具總動員》里的土豆先生”
記者:演完《心花路放》有沒有想多接一點喜劇?
馬蘇:我是挺喜歡演喜劇的,但這部戲在演的過程中并沒覺得是喜劇。我是很認真的在演,也無數(shù)糾結(jié)過,壓力還挺大的。在這個過程中,我覺得導演也挺辛苦。為什么會讓大家看的笑呢?就是導演把這些想的太細致了,他的設計都不是隨便的。
記者:是不是沒有想到自己能演成這樣?
馬蘇:對,我自己沒想到。我一直很擔心,因為這個也算我商業(yè)電影里的處女作。而且我應該算這四段里戲份比較少一點,但比較重一點的。我希望能夠及格吧,但現(xiàn)在看來可能會比及格高一點。我也在留意所有人看過這個之后的反應。
記者:寧浩是否有小清新的一面?
馬蘇:他是一個很認真,很較真,很精益求精的人。到現(xiàn)在30號馬上要上映了,他還在為電影里某一點他認為不合適的,在糾錯和改正。他真是一個絕對追求完美的這樣一個人。但從生活當中,你會覺得這個人他有時候真的挺萌的,特別像個卡通人物,像《玩具總動員》里的土豆先生。我感覺他一定是有個精彩童年的人,他的想象力是比常人更豐富的,就跟個小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