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這檔節(jié)目的過程,就像是在一次次推開新世界的大門這句話的出處正是《巧手神探》的總導演——趙文海。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不單單是趙文海,看了幾期節(jié)目以后,也讓二狗哥不斷的發(fā)現(xiàn)新世界。
與傳統(tǒng)的文化類節(jié)目相比,《巧手神探》采用了明星對抗的方式,讓我們沒法用傳統(tǒng)的目光來對待它。
不論是之前的《我在故宮修文物》,還是紀錄片《了不起的匠人》,雖然都是聚焦在匠人的身上,但它們更多的是采用紀實的角度來觀察。
通過拍攝一位位匠人的手藝、作品和生活,來讓我們更加的深入了解。
這種慢熱型的紀錄片,其實是很難讓觀眾一下子就投入進去的。
雖然作品制作的很精良、很良心、很有文化底蘊,可是最如今快節(jié)奏的年代,我們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作品很難成為一部爆款,它不那么吃香。
但《巧手神探》的劇組卻摒棄了紀錄片的嚴肅性,輔以明星、綜藝的形式,讓這部綜藝達到了寓教于樂的特點。
讓觀眾在歡笑的同時,達到了弘揚傳統(tǒng)文化的特點。
《巧手神探》從名稱上就能看出兩大成員:巧手和神探組。
并且在節(jié)目中加入了懸疑推理和競技的元素。
這個競賽環(huán)節(jié),表面上是兩方對抗,實質上則是在傳遞著匠人們的精神與理念,感召觀眾領悟匠人們擇一始終一生的堅守與專注。
在第一期的節(jié)目里,我們看到了專為身邊人制造蠟像的周雪蓉,區(qū)別于以往我們所熟知的專為明星、名人打造蠟像的組織機構,周雪蓉則把她的全部心血都放在了身邊人的身上,每每看到那尊以自己外婆為原型作品的時候,她都會忍不住的落淚,也正是這樣的真情實感,才能支撐她在這條路上走了這么遠。
除此之外,還有蛋雕大師楊星國。
一個簡單的蛋雕作品,周期通常在三、四天左右,如果是復雜的,那雕刻了十幾天也是常事,并且有的作品會在完成前夕突然就碎掉,這種折磨,非常人能忍受。
“他早上有時六、七點起床,慢慢雕刻可能要到晚上十一、二點。然后就是周而復始,周而復始……”
匠人,很可能終日與寂寞和枯燥為伍,而這,只是他們生活中一個常見的縮影。
這樣一群終日與枯燥和寂寞打交道的人,其實也渴望大眾的關注。
“節(jié)目播出后,他們反饋都是特別開心的,因為他們的付出被更多人知道,尤其是被年輕人認可了。”
而這也正是我喜歡這個節(jié)目,一方面因為它為我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而另一方面,它讓更多的手藝人被認可。
手藝人不應該被埋沒,雖然說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如果路過的都是不喝酒的那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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