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是小萬家族的@鬼腳七
電影唯一的作用是讓生活變得比電影更有趣
現(xiàn)如今的孩子們過得真不容易,相信不少人都和小萬一樣發(fā)出過這樣的感慨。
雖然物質條件越來越好,但是孩子們被升學壓力和各種培訓班包圍,過得還真不一定輕松。
還有更糟糕的,被望子成龍的父母被推到了更極端的地步。
前段時間這樣的新聞可不少。
從每天能寫2000首詩的“詩人”,到小學生寫出醫(yī)學論文,再到各種神童、天才、兒童企業(y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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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讓無數(shù)我們這些平凡人目瞪口呆的同時,也不得不讓人擔憂,到底為什么要把本來應該無憂無慮過童年的孩子,被包裝打造成這樣的“紅人”。
很簡單,都是父母們的虛榮和私心。
在“個人經(jīng)歷”越來越離譜的神童們背后,往往都隱藏著一條巨大的利益產(chǎn)業(yè)鏈——成功學、培訓班、潛能激發(fā)、大師開悟。
只需要捧出一個“神童”來代言,就可以養(yǎng)活整條產(chǎn)業(yè)鏈,這個方法一直都是百試不爽。
希望自己的孩子也成為人中龍鳳的家長們,總是會不計代價地將自己的孩子送入“神童培訓班”。
號稱“1分鐘讀10萬字”的“量子波動速讀”
成為“神童”就萬事無憂了嗎?別說這些借著神童名義圈錢的騙局,那些真正的“神童”們,過得或許也并不那么好。
2017年“美隊”克里斯·埃文斯和“小驚奇隊長”麥肯娜·格瑞斯合演了一部關于天才少女的影片《天才少女》。
片中失去了母親的天才少女面臨著舅舅和外祖母之間的兩難選擇,一邊是進入大學,繼承數(shù)學家母親的研究,很可能一舉解決困擾無數(shù)數(shù)學家的難題;
另一邊是跟著舅舅,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孩,讀幼兒園,玩游戲,一點一點長大。
哪個更對?或者,哪個選擇更“值”。這是影片中兩位成年人爭論的焦點,也是電影拋給觀眾的問題。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劇臺詞已經(jīng)被說了無數(shù)遍,但是真的如此嗎?因為生為一個天賦異稟的神童,就注定要失去正常生活的權利嗎?
確實,一個天才的科學家會給整個人類社會帶來巨大的推動力,但是因此我們就有權要求這個天才犧牲嗎?
影片中有一段對話或許正是對這個問題的回應,年幼的女孩問舅舅“上帝真的存在嗎?”
舅舅的回答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信仰關乎你的思考、感受。我有自己的想法,但是那只是我的想法,很可能是錯的,我不會把它強加給你。
無論信仰、人生計劃,還是價值觀和世界觀,都是每個人成長過程中一點一點自己建構和培養(yǎng)起來的東西,既無法超前,也無法加速。
即便是出生就不同一般的孩子,也需要從零去感受和理解這個世界。
智力和知識或許可以速成,但是感受永遠不會。
1991年,朱迪·福斯特自導自演了自己的導演處女作《錦繡童年》,這部不少小伙伴童年記憶的故事也講述了一個天才兒童的成長經(jīng)歷。
夾在辛勤賺錢養(yǎng)家的母親和想要開發(fā)他潛力的心理學家之間,年幼的泰德逐漸變成了成人們實現(xiàn)自己愿望的工具,無論是依靠他的天才來獲取關注,還是將這種天才轉化為直接的利益,都忽視了泰德自己的感受。
他們是神童,也是普通的孩子。《錦繡童年》將更多注意力放到那個不同常人的孩子身上,他的孤獨、彷徨,和必須要自己做出選擇、決定前程的無助。
或許對于有的大人們來說,孩子們的“小情緒”都不值一提,畢竟父母的期待和要求“都是為了你好”,只需要熬過這些艱難和痛苦,將來的某一天,長大后的孩子們總會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
真的如此嗎?
1996年的《閃亮的風采》是一部經(jīng)典作品,影片根據(jù)澳大利亞鋼琴家戴維?赫爾夫戈特的真實經(jīng)歷改編,一個從小擁有音樂天賦的孩子被嚴苛的父親努力培養(yǎng)成一流的鋼琴家。
父親甚至試圖控制他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以便保證他不浪費任何精力在不相干的事情上。
父親的愿望實現(xiàn)了,男孩最終成為了一位知名的鋼琴家,但他卻始終無法逃避童年時代父親給他設下的陰影和心結。
一個孩子,究竟應該按照什么樣的“模式”來成長呢?這是每一個為人父母的人都需要仔細思考的問題。
將孩子包裝成為炫目的“明星”,將他們的童年打造成無數(shù)的數(shù)字和合同,或者憑借自己的判斷和計劃,將孩子當做實現(xiàn)自己夢想的“工具人”,這樣真的是對的嗎?
這個世界上神童有很多,但是每一個孩子,他們的童年卻只有一次。
在并不算長的童年里,每一個孩子,都應該做他們想做的事,過想過的生活,也都應該長成他們本來想成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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