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網(wǎng):用臺語給我們打個招呼吧。
張孝全:大家好,我是張孝全。
電影網(wǎng):有沒有印象比較深的戲份?
張孝全:臺北東橋那場戲還蠻有趣的,在臺北要封一條街是不太可能的事情,那天我們就把整個橋封起來,騎著那個年代的摩托車,是很舊的車子,常常騎到一半車子就拋錨了。
電影網(wǎng):聽說有的戲份還挺危險的?
張孝全:是一場夜戲,一群同學去飆車,比我們在臺北拍的要危險,因為臺北那場戲是封街了,高中騎摩托車的戲是在一個荒廢很久的海港,沒有路燈,路又很危險,又要騎很快。
楊雅喆:其實觀眾最后看到的只有半場戲,可是他拍了一整晚,我們要呈現(xiàn)出三個人很曖昧很朦朧的情感,沒有路燈,只靠車燈去照亮,那場戲拍非常多次,他們要蛇形鉆過其他車子,七八次應該有了。
張孝全:有一次我跟小鎂騎車的戲,她載我,那場戲是需要一些速度的,但她本身有不太會騎車,然后一個拐彎,車子就往山壁撞,我們兩個都撞上了,可是我完全沒事,小鎂還蠻嚴重的。
楊雅喆:她整個膝蓋的皮都翻了,其實她跟摩托車、腳踏車都犯沖,因為她原來拍
《藍色大門》的時候騎腳踏車,腳就被削掉一塊肉,反正她碰到兩個輪子的就不太行,那個摩托是給男生騎的,很重,但她還是努力去騎,
張孝全:小鎂還是挺厲害的,傷稍微好一點她還是繼續(xù)騎。
電影網(wǎng):張孝全跟小鎂拍一場決裂的戲份時好像很激動。
張孝全:我主要是被他們整。
楊雅喆:因為三個演員的表演方法不同,我希望他們有自由發(fā)揮的空間,所以在重點場次他們拿到的劇本都不是真的,他們在拍攝時也都不知道對方要出什么招。其實要一個人徹底恨你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打你、罵你,可是小鎂她沒有,她反而做了一個非常溫柔的動作,張孝全到了現(xiàn)場之后才知道她做了這個動作,然后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很爛的人。我覺得張孝全哭的戲很多,他不容易哭的,可是很多場戲他情緒來了我都不要,或者喊結(jié)束,或者后期剪掉,所以他很辛苦。
張孝全:應該是我拍戲以來哭過最多的一次。
電影網(wǎng):那你是靠什么方法哭出來的?
張孝全:其實我很難哭就是因為我很難借助生活經(jīng)驗,一旦我借助生活就很難回到角色,但這次我就是完全投入到角色中去,我很氣的那部分其實不是我本身,而是這個角色在當下如果一心想要傷害別人的話,那他真的是一個很爛的男人,我是因為這個才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