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政民稱吳達洙戲內逗比,戲外是個安靜紳士
談合作:吳達洙是個大好人
記者:對這次演出和電影的效果還算滿意嗎?
黃政民:我是很滿足的。至少在演的時候我是盡全力了,那是我能盡到的最大努力,已經(jīng)沒法再往上走了。我能做的已經(jīng)做足了,接下來要看觀眾的評判了,如果觀眾在看到德秀這個角色的時候能想起自己的父親,那也許是就是我演得還不錯的證明吧。
記者:在片子最后離散家屬相逢的場面拍得特別精彩。
黃政民:我是見證離散家屬重逢而長大的一代,那時候看到的畫面和他們那種重逢時的悲喜交加之情,令我記憶猶新。所以在拍這場戲的時候,除了表現(xiàn)出人物本身與親人重逢的那種感情,我也想把自己當初感受到的那種震撼,展現(xiàn)出來,那段是比較偏向于紀錄片的味道,也是難度很大的一場戲。
記者:最后和失散的妹妹重逢的畫面實在是讓人熱淚盈眶。
黃政民:想要展現(xiàn)出真的是頭一次見到的感覺。在拍之前特別囑咐現(xiàn)場工作人員,盡量不要和對方見面,所以就仿佛是紀錄片現(xiàn)場直播的感覺,在監(jiān)視器上看到她的樣子那一刻就開始演了,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當時在場的工作人員也都一起流淚了。
記者:德秀參加過派獨礦工,越南戰(zhàn)爭,后來又經(jīng)歷了尋找離散家屬的時期,在眾多事件里最令你感到印象深刻的是哪件呢?
黃政民:我覺得是當?shù)V工那段經(jīng)歷印象最深刻。去到了曾經(jīng)只在博物館看見過的真實的坑道,到那下面去以后呼吸都不順暢了,在那里面的表現(xiàn),可以說不是演戲,是人的真實反映,粉塵和泥土似乎都滲透到了皮膚里,洗都沒法洗干凈了。我覺得在那里我一分鐘的堅持不下去,想逃又無處可逃,怎么可能有人們曾在那里堅持了三年,實在是不可思議。
記者:在片中和吳達洙的配合也堪稱絕妙。
黃政民:和達洙哥雖然關系很親,但我還是想說他是我很喜歡的哥哥,在我眼里他是一個貴族的感覺。我是那種有點瘋,有點輕狂的類型,但達洙兄是非常安靜,傾聽他人的存在,一句話說就是個老好人。
記者:和尹濟均導演這次合作的感覺如何?他也有五年沒拍片了。
黃政民:我自己是那種會在拍戲之前提前做很多準備的人,尹導也是如此,拍之前我們一起聊了很多關于戲方面的話題。所以實際開拍的時候進行的都比較順利,但我也經(jīng)常要求他能不能多給點指導之類的,導演總是態(tài)度特別溫和,幾乎沒有大聲過,感覺現(xiàn)場聲音最大的就是我。(笑)
記者:導演尹濟均和制作人尹濟均哪個讓人更舒服?
黃政民:我覺得還是作為導演更平易近人一些,因為大部分時候都在和他聊戲的種種。
記者:和世界明星金允珍演繹夫妻,感覺如何?
黃政民:其實我在新人時期曾在當年一部具有劃時代意義的電影《生死諜變》中打過醬油,那時候演的是一個特別搜查官的角色,屬于幾乎沒有幾句臺詞,但在片場候著要一直等待的那種角色,當時的女主角就是金允珍,如今我和她要直接演對手戲,有種“怎么會還能和這個演員一起演戲?”的驚喜感,感覺特別榮幸,而且當初導演說女主是金允珍時,我都有點沒回過神來。

黃政民當年在金允珍主演電影里打醬油,如今演夫妻稱不可思議
談生活:摯友型丈夫 死黨型爸爸
記者:演員黃政民在實際生活中是一個怎樣的兒子,丈夫和父親呢?
黃政民:不多話的兒子,朋友般的丈夫,比朋友更好的死黨型父親。(笑)不知道是不是補償我童年和父親的關系,和兒子總有說不完的話,開玩笑也是家常便飯的事兒。現(xiàn)在他還在上小學二年級,不知道等進入青春期更大了一點后,還能不能維持這樣好的關系,如果是就最好不過了。和妻子是世上最親的朋友,無論別人如何指責我,她都會相信我,為我挺身而出。
記者:能多說說您父母的事兒嗎?
黃政民:母親是慶尚道人,有著令我內心絞痛的嘮叨大嗓門(笑),父親是不多話的個性,年老后稍微轉變了一些,反而令我感到不習慣,希望他一直保持原樣,好好保重身體。
記者:這些年一直保持著非常穩(wěn)定的拍片節(jié)奏。
黃政民:職業(yè)是演員嘛,不拍戲我到外面怎么跟人說我是演員?我覺得保持穩(wěn)定的步伐,拍一定數(shù)量的作品,才能給觀眾以更多選擇,所以包括話劇、音樂劇,我也持續(xù)在不間斷的參演。
記者:選擇作品最看重的條件是什么?
黃政民:我覺得劇本要像短篇小說一樣吸引人。讀的時候會覺得讀一頁少一頁,會感到不舍,像要贈予他人的珍貴禮物般的劇本,盡量選擇如上述般有趣的作品。
記者:和宋康昊、崔岷植、薛景求等人都對拓寬韓國電影做出了有益的貢獻,但對正在努力奮斗的年輕一輩們來說,似乎有不小的壓力呀。
黃政民:我覺得首先應該是前輩們把戲路拓寬,展現(xiàn)更多樣化的演技,期盼著自己能到了50、60歲還能演愛情戲,那樣對后輩們來說,他們能演的領域也會更加寬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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