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shù)貢r間2月16日,第六十一屆柏林電影節(jié)進入了第七個比賽日的賽程。在當日的主競賽單元,上映的影片有土耳其影片
《我們的絕望》和阿根廷影片
《一個神秘的世界》。可能是由于影片自身的原因,這兩部影片都沒有獲得評論的太多好評。截止到當日,在柏林場刊、知名電影刊物《銀幕》的評分榜上,伊朗導演
阿斯哈·法哈蒂的作品
《內達和西敏:一次別離》與貝拉·塔爾的
《都靈之馬》分別獲得了3.6和3.5的高分,遙遙領先于其他作品。不過,電影節(jié)最后的結果還是要看評委會的評選,場刊打分只是一個影評人給出的參考而已,并不是“柏林風向標”。非競賽單元方面,剛剛在英國電影學院獎上風光無限的英國影片
《國王的演講》蒞臨柏林參加特別展映。導演
湯姆·霍伯、主演
科林·費斯和海倫娜·伯特·卡特都來到了柏林參加影片的發(fā)布會。他們的到來,給人氣并不高的柏林帶來了不少的關注度和尖叫。此外,奧地利影片
《我最好的敵人》也進行了展映。
《我們的絕望》:的確挺絕望
土耳其導演瑟伊菲·泰歐曼曾經在2008年,以自己的長片處女作《夏日之書》入圍過柏林電影節(jié)的論壇單元。此次,他的第二部長片就能參加到主競賽單元的競爭,對于他個人而言的確可以算的上是一種榮譽了。在這部名為《我們的絕望》的影片中,瑟伊菲·泰歐曼延續(xù)了他在《夏日之書》中的視角,他繼續(xù)用手中的攝影機觀察著土耳其社會和土耳其人民??梢哉f,這是一種標準的文藝片導演的視角、也是眾多大師級導演最愛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如果瑟伊菲·泰歐曼能繼續(xù)這種視角和拍攝方法的話,他在三大電影節(jié)上獲獎,應該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們的絕望》講述了一個發(fā)生在三個好朋友之間的故事。恩德、菲科萊特和賽汀自幼就是好朋友。現(xiàn)在賽汀從國外回國,菲科萊特則遠在德國?;貒?,賽汀和恩德同住。他們的關系還是和以前一樣,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一年假期,菲科萊特從德國飛回土耳其度假。不幸的是,他全家在土耳其遭到了車禍。菲科萊特不僅失去了父母雙親,自己還身負重傷。在回德國前,菲科萊特把自己的姐姐交給兩個好朋友照看,并且希望姐姐能和兩個好朋友住在一起。雖然心里不情愿,但是看到孤零零的妮赫爾,他們還是同意了。一開始,住在一起的單身男女都互相帶有著敵意。恩德和賽汀認為他們的生活被活生生地打亂了節(jié)奏;而妮赫爾則覺得自己太孤單,同時她也拒絕和外界交往。日子就這么過去,妮赫爾漸漸從失去父母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三個年輕人之間產生了互相信賴的好感。他們還是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而且還兩兩結伴地去第三個人的公司里串門。時間一長,愛情自然而然地久蹦跶了出來。恩德是翻譯,他常常會和妮赫爾討論一些藝術、生活等等形而上學的問題;賽汀是一個工程師,他總是會無微不至地照顧妮赫爾。兩個男人誰也不知道對方對妮赫爾的愛,這種關系究竟要如何才能維系?
影片改編自同名小說,從愛情生活和人類生活的本身表達了導演對土耳其生活和社會的思考。瑟伊菲·泰歐曼在這種思考中更想說的是成年人對這個復雜的世界一樣無奈和乏力。從兒童到學生、從剛剛工作到事業(yè)小成,他們一直生活在屢次的失望之中。尤其是已經步入不惑之年歲男主角對于逝去的美好時光的一句總結,他說:“我們最大的失望不是不是愛上了妮赫爾,而是街道上孩子們的嬉鬧中不再有我們的聲音。”應該說,這種兩男一女的愛情文藝片很容易讓人想到
特呂弗的名作《朱爾與吉姆》,而且在《我們的絕望》之中,也的確有《朱爾與吉姆》的影子。但是影片本身顯然并沒有能負載起這么多的內容,比較流于故事本身和畫面的形式,讓人容易遺忘。《綜藝雜志》評價影片稱:“影片太過于匠氣,每一句臺詞,每一處剪輯,每一個打光就是設計好的。讓人有被愚弄的感覺。”而《好萊塢報道》則表示說,這部電影是一部輕喜劇,但是一點不絕望。在泰歐曼的這部電影里,他級沒有表現(xiàn)出絕望的灰色調,也沒有展示出生死愛情這種事件的重大性。依照此種評論趨勢來看,影片在柏林的前途一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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