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作者是小萬家族的@諾斯
在電影里找尋每個人的精神角落
又是一年六一兒童節(jié),在這里先祝各位大朋友、小朋友節(jié)日快樂。

《一一》
人們常說,孩子就是微縮版的大人。在他們身上,我們總能發(fā)現一些成年人或許已丟失的閃光點。
比如2018年的電影《何以為家》,就通過一個12歲小男孩的視角訴說了身處黎巴嫩的他,是如何用自己瘦弱的身體,去苦苦支撐起了一個幾近破碎的家。
盡管影片的故事悲傷地有點令人難以置信,但是小小年紀的他所散發(fā)出的成熟幾乎讓所有觀眾動容。

《何以為家》
另一方面,電影《何以為家》所帶出的問題也讓我們不禁思考,孩子所面臨的成長環(huán)境也是一個社會的縮影。那絕不只是關于孩子,也關乎每一個成年人、關系我們身處的境遇。

《小偷家族》
去年兒童節(jié)時,我們回望了這一節(jié)日出現的歷史背景→兒童節(jié),源自這場大屠殺,今年的這一天,我們再從一部去掉了夢幻泡泡、浸滿現實主義的兒童題材電影里汲取一些思考。

2004年,日本導演是枝裕和拍攝了自己的第四部作品《無人知曉》(豆瓣評分9.1),影片入圍了當年戛納主競賽單元,還將年僅14歲的柳樂優(yōu)彌捧為戛納影帝。
影片根據1988年日本“西巢鴨棄嬰事件”改編,講述了在百貨公司上班的母親惠子與不同的男人生下了四個孩子:大兒子明、小兒子茂、大女兒京子、小女兒雪。
在搬進新公寓之后,母親就把四個年幼的孩子留在了家中,不久之后便杳無音信。

四個孩子都沒有戶口,既不能去上學也沒辦法出門,只能依靠母親臨走前留下的現金艱難生活。
半年后的某天,無人看管的小女兒從凳子上摔下后在家中喪命,打破了這個小家庭的平衡。
在簡單的掩埋了妹妹之后,影片結束在其他三個孩子無人知曉的生活當中,他們和往常一樣拎著雜物,繼續(xù)卑微的在街上討生活......

可以說,《無人知曉》用樸實無華的電影技法,詳盡記錄了一個被父母遺棄,卻依舊努力生活的兒童群像。
不過導演是枝裕和沒有站在輿論的制高點上抨擊任何人,也沒有著重展現孩子們悲慘的生活。

是枝裕和導演今年的《掮客》依然是關于棄兒
他只是通過生活中的各種日常,安靜平和地表達這一切:
夏日的陽光依舊是那么耀眼,卻依舊無法驅散孩子們心中的陰霾。孩子們結伴遠走的背影,看似是是枝裕和的溫柔,但在細細品味之后,卻有一種無法名狀的哀傷。

然而相比于電影里的“美好”與堅強,現實中的真相遠比電影里更加殘酷:
1988年的7月17日,東京警方接到報案稱,西巢鴨公寓的某位女租戶突然失蹤了。
當警方趕到現場并打開女租戶的房間之后,他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房間里堆滿了垃圾,散發(fā)出陣陣的惡臭。除此之外,房間里還有兩個身體極度虛弱的小女孩和一個稍大的男孩,他們均不超過18歲。
而在對整個房屋仔細搜查之后,警方還發(fā)現了一具已經變成白骨的男童尸體,后來被證實是女租戶的二兒子。

此事一經發(fā)現便轟動整個日本,在社會各界的幫助下下,兩個女孩被福利院的工作人員送往新宿區(qū)兒童中心,長子則被單獨送往八王子市兒童中心。
7月23日,幾位孩子的母親惠子也迫于輿論的壓力,投案自首。經過對惠子的審訊,大眾才得知,她其實共有六個孩子。
除了目前已知的四個孩子之外,她還送養(yǎng)過一個孩子,但最小的女兒卻下落不明。

后來在警方的調查下,惠子的大兒子對小女兒遇害一事供認不諱。
1988年4月份的某一天,他伙同其他兩名少年,因懷疑小女兒偷吃他們的泡面,便開始毆打這個只有兩歲的小女孩,隨著虐待的不斷升級,幼女停止了哭泣。
這時,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兩個朋友找借口匆匆逃走,大兒子則趕緊開始做人工呼吸,但為時已晚。
1988年4月26日,他和那兩個朋友一起搭電車將三女兒棄尸,埋于秩父市的公園內。

至此,震驚全日本的西巢鴨棄嬰事件終于水落石出,案件的幾位當事人最終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母親惠子被判處三年有期徒刑,緩期四年執(zhí)行;大兒子因傷害致死罪和遺棄尸體罪被送到了未成年人監(jiān)獄接受教育和改造;而他那兩個不良少年朋友,則被送到少管所監(jiān)禁兩年。

正式因為成年人的冷漠,不負責任,一步步把本是受害者的兒童演變成了施暴者。

殘酷之外,導演是枝裕和也給電影注入了細潤的溫度:
影片沒有絕對的悲喜與對錯,他只展現了日常生活對幾個孩子的沖刷磨洗,但在一次次地打擊之后,孩子們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內心深處仍舊善良純真。
而開放式的結尾仿佛也應證了,未來的生活并非是滿眼絕望,而是蘊含著生命的奇跡與希望。
這是電影人的一份童心、一份純真,希望可以在今天暖到你。

注:本文部分圖片來源于豆瓣及網絡,若有侵權請主動聯系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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