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
北京時間6月22日消息,據(jù)外國媒體報道,在巴瑞·萊文森(《欺詐圣手》《雨人》)的HBO Max電影《幸存者》中,本·福斯特飾演哈利·哈夫特,他在奧斯維辛集中營中幸存下來,與納粹策劃的其他囚犯進行了生死攸關(guān)的拳擊比賽。
導演和主演有著長期的合作關(guān)系——萊文森在1999 年的《自由高地》中讓這位演員出演了他的第一個電影角色,這位獲得奧斯卡獎的導演再次利用福斯特的才能拍攝了可以想象到的最令人身心疲憊的戲份之一:在拍攝過程中,福斯特減掉了62磅,真實地描繪了一個集中營的囚犯,而他在拍攝的幾周內(nèi)又恢復了體重,來演繹影片之后出現(xiàn)的拳擊手形象。此外,全面再現(xiàn)奧斯維辛集中營的過程中工作并花費數(shù)月時間沉浸在如此恐怖、創(chuàng)傷性的主題中,這會產(chǎn)生嚴重的情感影響。
THR與福斯特談到了他的轉(zhuǎn)型過程、他在拍攝前所做的研究和培訓,以及這部電影如何改變一個人與世界的關(guān)系向前發(fā)展。
THR:收到這個劇本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福斯特:這么多年后,接到巴瑞的電話讓我很興奮,他給了我我的第一部電影,他的方式很隨意,他很少亮出底牌。他說:“這是一個特別的故事,希望你能關(guān)注一下?!蔽耶敃r就看了,馬上回了電話。這是一個困難的問題。這是一個人的生命中經(jīng)歷非常困難的三個季節(jié)。在很多方面,這感覺像是巴里作為電影制作人的一個起源故事。
《自由高地》是他巴爾的摩系列作品的第四部,講述的是第一代猶太移民的經(jīng)歷。感覺巴瑞是在調(diào)查50年代美國一些松散、有趣、笨拙、時髦的男性身份背后的影子。這是從哪里來的?在那之前呢?和他一起探索這些主題真的很令人興奮。
THR:你和巴瑞是如何在面對如此困難的事情時保護自己的?
福斯特:我不怕迷路。我認為我們都感到有責任為這個故事服務(wù),并且更進一步,幸存者會看它,幸存者的孩子會看它,一代人的創(chuàng)傷沒有結(jié)束,而且它必須讓人覺得可信。我們周圍的人知道的比我們多,我們花了很多時間與大屠殺基金會合作。他們開放了自己的圖書館,回答了我們很多的問題。當你進入一部電影時,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必須跟隨直覺,一個集體的情感。其中一部分是讓我沉浸在其他幸存者的聲音和證詞中聽到他們的聲音,聽到他們的故事。
THR:你能告訴我你為這個角色經(jīng)歷的身體轉(zhuǎn)變嗎?
福斯特:其中一位制作人說:“我們有這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數(shù)字技術(shù)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可以讓你變小,我們可以讓你變大,我們可以讓你變老,我們可以讓你年輕?!蔽掖舐暫鸬溃骸叭绻沁@樣的話,那你們選錯演員了。”這完全違背了我開始意識到的一切,我說如果我們有五個月的時間,我可以減肥,我知道我必須這么做。如果能讓我走到我能走的最遠的地方,我就會走到我能走的最遠的地方,把一切都留在地圖上。
如果你真的在閱讀我們一般日常新聞之外的新聞,國際新聞提供的是那些正在遭受苦難的人的圖像,而我們在美國已經(jīng)不習慣這種方式了。但它是可獲得的,它就在那里。一旦你開始審視這些事情,我就會覺得不這樣做是錯誤的,是不負責任的。除此之外,如果你不相信這個人很餓,那么這部電影就完了,我想讓自己覺得可信。
我想看看自己胸部的骨頭,最終減掉了62磅,與哈利在營地中記錄的重量相匹配。之后我在大約五個星期內(nèi)增重了50磅,我們可能有大約七個星期的時間準備,所以我可以調(diào)整到完全戰(zhàn)斗模式。一旦這些戰(zhàn)斗結(jié)束,我就開始瘋狂吃自助餐,然后不斷長重。
THR:拳擊訓練過程是怎樣的?
福斯特:我很幸運,哈里不是一個偉大的拳擊手,也不是一個優(yōu)雅的拳擊手,尤其是在集中營里,這是赤手空拳的廝打,是斗士之戰(zhàn)。在我減肥的時候,我和教練一起訓練,這不是躲閃和迂回,這不是什么甜蜜的科學。“怎么打到死?”這些對話每天都在我們的腦海中,每當我餓了的時候,這就是我想要的體驗。這不是我的生活環(huán)境,這是一個很大的挑戰(zhàn)。離開營地后,我和克萊頓·巴伯合作,他為《奎迪》系列電影設(shè)計了所有的動作戲,我們從研究40年代的拳擊手中獲得了極大的樂趣,這不是70年代的拳擊?,F(xiàn)在肯定不是拳擊,而是打架。
THR:我可以想象,當一個人沉浸在這個世界中時,做這樣的事情會讓他困擾一段時間。
福斯特:當你完成了這件事,它就會一波一波地出現(xiàn)。工作結(jié)束后,你不知道該把心思放在哪里。你已經(jīng)訓練了自己的思想去某個地方,考慮某個事情,現(xiàn)在又回來了。這并不是說作為哈利,而是一種世界觀:我覺得我更溫柔、軟化了。當我讀到烏克蘭的時候,讀到世界時事的時候,人們不是因為大屠殺而逃到這個國家,而是因為他們逃離了羅馬尼亞,逃離了大屠殺,他們肯定會面臨死亡。從我父親的角度來算,我是羅馬尼亞人和烏克蘭人。我很感激這次經(jīng)歷,因為它沒有讓我感到麻木。這也許是最好的禮物,我覺得心平氣和,我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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