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馬50文藝至上:奧斯卡的雄心 三大影節(jié)的機制
鈕承澤徹底拋開了前輩的羈絆
向左走,向右走:商業(yè)和藝術撕扯是最大難題
新浪潮決定了臺灣電影的走向,卻也成了臺灣電影愛恨交加的遺產,楊德昌、
侯孝賢、
陳坤厚等導演讓臺灣電影走向世界,他們傳承的精神、哺育的后輩,在商業(yè)上似乎成了臺灣電影的障礙。現(xiàn)下的臺灣影人,如新浪潮之子
鈕承澤(
《小畢的故事》、
《風柜來的人》、
《香蕉天堂》),徹底拋開了前輩的軌跡,熱心地炮制偶像劇和類型片。
向左?還是向右?猶如政治上左與右的復雜和混亂,金馬獎在商業(yè)與文藝間的不斷搖晃,一度非常劇烈。除了商業(yè)主義與藝術至上的博弈,金馬還要平衡民族主義和地域主義的難題。香港金像獎主打港片,就算入圍影片慘不忍睹,倒也無可大非,它的選擇決定了結果。新世紀以來,金馬的報名條件更加寬松,兩岸三地與新馬泰的華語電影,均可報名參加,視野一直并不狹隘的金馬獎,想將大華語區(qū)電影獎項的概念貫徹到底,這種值得鼓勵的野心,讓地域問題的解決變得更加緊迫。
侯孝賢憑《悲情城市》奪得金馬最佳導演
侯孝賢在一紀錄片里接受香港影評人
舒琪訪談時曾說,他喜歡金馬獎,是因它屬于中國人,不像威尼斯,身在其中,總是外人,有種寂寞感。那一年,
《悲情城市》得了威尼斯影展金獅獎,之后憑《悲情城市》奪得金馬最佳導演獎,之前,他還沒得過金馬獎。這里的民族和地域主義,姑且可理解為鄉(xiāng)愁,一個金獅導演,心系本土電影獎,這對金馬沒什么壞處。
更多時候,“本土”變成遭人詬病的問題。今年的提名出來時,香港影評人為
《僵尸》的
鮑起靜抱不平,
周杰倫歌迷為
《天臺愛情》鳴冤,內地影評人遺憾
《邊境風云》和
《萬箭穿心》的缺席。寬容點來看,提名已做得相當平衡,如果有客觀一說,這個單子可以說是客觀的。相對于地域,盡管地域在某種程度上決定了金馬輕商偏文的傾向,商業(yè)和藝術撕扯的困境才是金馬最大的難題。
扯開五十豪華盛宴的外衣,該如何走,該向哪邊走,金馬并沒知天命的跡象。文藝到和院線絕緣,商業(yè)到和獎項絕緣,華語電影自身的問題,衍生了金馬最大的問題,商業(yè)和文藝之間的鴻溝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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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小甜甜 文/逆規(guī)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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